“关河。”

    “年龄。”

    “二十七岁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来到贝尔格莱中心区?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很仰慕联邦的文化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来到贝尔格莱中心区?”

    “🈗这个答案不🉃🄭🀴满意吗?那因为……我暗恋沈上校的弟弟?”

    关河笑眯眯地看了一眼沈识洲:“沈🟎🛾上校的弟弟曾经救过我一次,我这次来贝尔格莱中心区,就是为了报恩的。救命之恩,要以身相许,可惜沈家门槛太高了,沈上校不太看得上我。”

    沈识洲听到关河这些不着四六的话,眉头🜱🅼🋽都不皱一下,冷冷地道:“注射吐真剂🈽🃯。”

    吐真剂没有它的名字那么🀧神奇,这种药剂只是会对被注射者形成浅层催眠,引导潜意识来回答问题。

    关河的衣袖被挽起,一💾针吐真剂扎入他的胳膊。

    十分钟后,审讯继续进行。

    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    “关河这个名字不好听吗?那我叫沈🟎🛾识洲吧。🇜🙙”

    “季知秋在哪里?”

    “这要问你们自己,毕竟坚持认为季知秋还活着的人是你们。你们都不知道季知秋在🙨🌽🄠哪里,我怎么会知道?”

    负责审讯的军人无奈地看向沈识洲。

    一针吐真剂对关河毫无影响,这个男人的眼神依然明亮,嘴角还噙着一丝笑。他🈽🃯明明身处囹圄,却从容得像坐在他的王座上。

    “沈上校,还要继续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