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盆花开了花苞,还有六盆花发了芽,呃,更多盆好像枯死了,她在想还可以再试什么,总不可能该黑土种的,拿沙子试试吧。

    一些基础的不能改。

    想着想着,她笑笑,还是奇巧简单有趣。施知鸢的小脸堆在胳膊上,每次盛宴都麻烦得紧,比这演那,累心累身,无趣。

    马车驶过人潮,闹市区几乎和路人同行。

    “南家院子外面开了蓝色的喇叭花,好漂亮。”一妇人挎着菜篮,跟旁边的人闲聊。

    围着花头巾的妇人回她,“别提了,那边还有颜色稀奇古怪的石头,我家娃总去那挖。每次都把裤子整一堆泥,脏得差点气死我。”

    施知鸢听着,眨了眨眼,思索着歪下头。

    商安歌一路飞奔,轻巧跃入胭脂铺后院时,正巧小二正拿着盒刚取出来的胭脂,准备给前厅的客人,被吓了一大跳。

    “王爷?!”

    “她到了么?”商安歌气喘吁吁地用手拄在膝盖上,弯着腰,顺气。

    小二茫然地看他,“谁?……施小娘子?还没。”

    商安歌松口气,摆摆手,让小二去忙要做的事去。

    他调整好气息,就进小屋里,照镜子才发现身后被鸟啄伤的地方已经有血浸出来了。

    熟练地把衣服脱下,布撕扯到伤口,他一点表情变化都没有,修长的腿迈得也不着急,只像寻常取笔般,取出来金疮药,撒在伤口上,再拿绷带缠好。

    一步一步敷药,像是家常便饭一样,普通又专业。

    商安歌又穿上套备用的衣裳,仔细检查下,很好,衣冠整齐,是她会觉得好看的模样。

    可是她怎么还没

    到?

    商安歌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,不应该,按脚程算应该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