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家里这两天,彭韬老实待着,没出去野,心无旁骛的享受家庭温馨,看着老娘脚下生风般忙活,若不是她老人家满脸笑模样,他都想赶紧拽老妈坐下来歇歇。
“对了,你那个同学来来找过你”
“谁邱滢”
老娘一脸古怪,摇头,“是男的。”
不假思索、脱口而出这是毛病,得改。
“男的”
不能够啊,能主动来找自己的真心没几个人,眼下恐怕都在享受假期呢,还跟小学生似的跑来玩儿
老娘一脸狡黠,就差露出点啥三十六计来了。
到了是谁来也没搞清楚,或许就没这么个人,不好,老娘学会了计谋,可怕
学校报到是九月五日,彭韬已经因为自七月以来的神奇表现而失去了某些权利。
比如被家长送去学校,当然,这年头还不怎么流行,但很多已经形成了趋势。
二老心思都在装修上,根本没空搭理彭韬。
虽然也就没打算让他们送,可这程序上咋就复杂了呢
估计老姐也没惦记过,她最近的表现着实有些古怪,怕是那个人出现了不然没办法解释得通。
自己收拾东西,找个黄道吉日先去京城吧,省的在家碍事儿,老娘已经表现出嫌弃的苗头来了。
说实话,男生,那个年头,还是校服横行的社会,值得收拾的物品极其有限,新生报到说明里也讲明白了,被褥这类统一发。
老娘给的大箱子连底都铺不满,索性不用了,找了个年代久远的旅行包将就着用。
夜深了,彭韬坐在椅子上,脚搭在窗台,手里把玩着那个望远镜,对面的那窗户漆黑。
想了好久,他轻轻叹口气,把望远镜重新放回抽屉深处,不带着了,最美好的青春记忆还是留在这个纯粹的地方好。